夏扬送了以禅和罗世倾回来,用巾帕浸了温水轻轻擦拭他的额头,见他神色倦怠,说道:“都督,要不要再吃一颗蜜饯?”
华重锦闭了眼没说话。
夏扬轻轻叹息,忽然说道:“属下觉得,谢小姐嘴上不说,心中对都督还是很关心的。她听说你病了,立刻央求罗世倾带她过来探病。”
华重锦神色微凝:“你是说,是谢小姐要来的?”
夏扬连连点头。
华重锦唇角轻扬,睁开眼自桌案上的罐子里取了一颗蜜饯,放入口中。
一路上,以禅一直在疑惑,越想越觉得就是她丢的那幅绣品。可是,她实在不明白,那幅绣品为何在华重锦手中,莫非是他偷的?
堂堂三州都督,去偷她的绣品?似乎有些说不过去。
罗世倾见她自华重锦房里出来后,一直魂不守舍,问道:“怎么,华都督的病莫非很严重?”
“倒也不是,三哥,你觉得似华重锦那样的人,会去做贼吗?”
“贼?”罗世倾好笑地说道,“华都督什么都不缺,倘若是做贼,只怕窃的也是女子的芳心吧,怎么,你的心丢了?”
以禅就知道罗世倾嘴里说不出正经话。
罗世倾见以禅似乎恼了,桃花眼眨了眨问道:“怎么,真丢了东西?是什么?”
以禅扭头不想理他。
罗世倾笑道:“说来听听,不说我怎知是不是华重锦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