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笑黛接过,前后翻着看了眼,意想不到的说:“竟然还真有备用的。”
通常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家里经常有别人来住,不然谁会没事准备这玩意,牙刷又不是每天都换的。
宫笑黛瞬间脑dòng大开,补了N多种有女人在他家住的画面。
时迁见她出神的傻样,不由得打断她,“小脑袋瓜想什么呢?”
宫笑黛口无遮拦,“这是不是给你女性朋友准备的?”
就算没有女朋友,女性朋友总可以吧,比如电梯外的美女医生。
时迁总算明白她刚才在脑补什么了,脸色一沉,声音也透着不耐烦,“用不用?不用就拿来。”
她一手拿着东西往怀里搂了搂,另一只手轻轻拽了拽自己毛衫的下摆,唯唯诺诺的说:“还有没有女性朋友的睡衣啊?”
虽然她要求有点多了,但洗了澡不能光着睡吧,她就凑合一晚,只要是gān净的就行。
时迁刚放平的眉心瞬间又隆起了山丘,他此时估计彻底失去了耐心,话也没说一句,板着脸扭头又进了卧室。
宫笑黛有点瞠目结舌,这行为是代表有还是没有?难不成还真有女性的睡衣??
她脑dòng有点不够用了,还在低着头琢磨究竟是怎样的女性可以有此荣幸,头顶突然罩下来白茫茫的一块,阳光的味道很浓郁,还带着丝丝好闻的清香。
她微愣后抬手扯下来,动作有点急,头发被扯的更加乱了,无法直视。
等她低着脑袋分辨出手里是什么以后,小脸羞的满脸通红,眸光微动,眼含秋水,宫笑黛小声的嘀咕,“我要的是女性睡衣,不是您的白衬衫!”
谁要穿你的衬衫啊,不知道这样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吗?
时迁站在她一步之外,看她这样毫无形象的模样,情不自禁勾起嘴角,但声音依旧是淡淡的:“不够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