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苏苏麻麻,宫笑黛耳廓发红,耳根微痒。
她支支吾吾,忽然灵光一闪,“喔,我就是想问一下,您今天那解剖学教案能不能借我看看啊?”
他说下周要考核,可她整节课没听啊,如果现在能顺道借到那本教案就万事大吉了。
时迁气的差点哑然失笑,外表看着她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,怎么这胡编乱造睁眼说瞎话的性子还没改。
“你确定你要和我说这个?”
宫笑黛被他这么一问霎时间感觉头皮发麻,像是被揭穿心事般手足无措,她缓了片刻,有点难以启齿又一本正经的说,“不瞒您说,我和我们同学打赌,我输了,她们说要么我想办法从你手里把教案借出来,要么……”
她觉得她编不下去了,偏偏时迁还饶有兴趣的问,“要么怎样?”
“……要么,想办法搞出来你的手机号。”
所以,你自己掂量着办吧,是要借出来教案还是让她把他手机号散发给那些似豺láng虎豹的女生。
到时候看他这唐僧肉还能不能完好无缺。
时迁听着意犹未尽,他散散的靠在沙发背上,嘴角牵着好看的弧度,半眯着眼睛好奇十足的问,“还有吗?”
宫笑黛无声的咽了下嗓子,底气不足,心虚的回,“没……没了。”
老天,如果面对面,她现在肯定已经投降了。
“威胁我?”男人轻啧一声,低低的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