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笑黛咬着下唇,有些挫败的倒在chuáng上蒙着头唉声叹气。
第二天一早,时迁被厨房叮叮咣咣的声音吵醒,他皱着眉,不悦的开门出来,视线触及到厨房忙碌的身影时微微怔住,他愣了一下,朝厨房走过去。
宫笑黛听到脚步声,边忙着打jī蛋边回头看了一眼,“你起了?我做早餐,马上就好了。”
时迁意外的挑眉看了她一眼,目光扫到乱做一团的厨房顿时微微眯了下眼,他双臂环在胸前,好整以暇的靠在墙上,不明情绪的看着她。
宫笑黛被他盯着头皮发麻,一阵手忙脚乱的乱摸索,两分钟不到问了他八百个问题,不是问他油在哪里,就是问他盐在哪。
时迁面无表情的一一回答她,他轻嗤一声,“喝酒的本事倒是见长,记性怎么不见长?”
宫笑黛缩缩脖子不敢言语。
在华盛顿的时候,她没少被几个师姐拉出去喝酒,欧美人热情豪慡,一开始她确实不习惯,慢慢次数多了,她快练成千杯不倒了。
她知道时迁这话不是什么好听话,于是她选择沉默,不言不语的继续忙活。
时迁丝毫没有打算要帮忙的意思,只是冷眼看着她。宫笑黛被他的低气压震的心尖一颤,她拿菜刀的手情不自禁的一抖,直直朝着食指切过去。
“啊!!!”尖叫声瞬间响侧整个公寓。
时迁一惊,大步跨到她跟前,看到她食指不断往外冒的血,顿时心里一紧,他急忙把她的手指压在水龙头下冲洗gān净,然后拉到客厅把她按在沙发上,黑着脸帮她消毒包扎。
宫笑黛怔怔的看着他低垂着头帮她处理伤口,全然忘了手上的疼,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,眼底情绪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