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齐生跟在她身后,对她说道:“小妹子莫要哭了,我们救了人快些出去。”

桫椤见到花齐生,一脸震惊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
“你被徐问凝捉走已过了两日,连城以为你在大理寺,去和老吴讨人……”

“我师兄和吴大人打起来了?”

“没有,你师兄站着都费劲,老吴懒得跟他废话。苗疆人长于撅dòng挖窟,吴大人请苗疆人帮忙,麻密叫那小白蛇打前哨一路探到这里,我们带你出去。”

“吴大人……你替我谢过吴大人,还有,我师兄现在怎么样了?”

“你快别问了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你还能动吗?”花齐生听到外面有异动,忽然戒备了起来。

桫椤连日来硬0挺着一口气,这会子被人搭救,只觉得浑身松怠了起来,眼前一黑,身子瘫倒在地上,立刻失了神识。

大理寺,吴颍庵守着枯灯揉碎了一地的纸,这段奏本写了划去,划去复写,不管如何遣词用字,都觉不足,因为他知道,这个时候参吴海茂,根本就是以卵击石,莫要说到了皇帝那里,只怕朝上的众臣,就能将这件事按下去。

他走到桫椤歇息的房间,见她沉沉睡着,端详了一会儿,只觉她素日里清冷疏远,熟睡中却轻0盈娇俏,惹人怜爱,不禁呆看了许久,忽又想到她将来要嫁给连城的那番话,莫名烦躁,再加上案0件虽明,却难以奈何吴海茂,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