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捂着受伤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惊异。

“师父!”桫椤认识那人的背影,这个男人的身形,如同鬼魅一般,是伴随她整个童年的噩梦,也是她活到今日常常午夜梦回在浑身冷汗中惊醒的恐惧之源。

他回头看着桫椤。
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。

桫椤震惊,呆在了原地,这张脸,从眉头到鼻尖,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将一张脸割作两半,尽管如此,还是能看清楚这张苍白的脸的五官与轮廓,仿佛沧桑了二十岁的连城。

“师……师兄……为什么师父和师兄,如此肖似。”

“是桫椤回来了。早就听说你投靠了大理寺,原来是真的。”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和连城如此肖似……”桫椤像着了魔一样,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。

“连城是我的孩子。”男人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波澜,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gān的事。

“我从小就怕你,觉得你是一个残忍凶恶的人,我错了,原来你是一个活在世间的魔鬼。”桫椤用颤抖的声音说着。

男人的表情依旧看不出一丝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