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定疆想到这有些发愣,看到她头发上落了一片合欢枯叶,便想抬手帮她拿下来。
而楚仪唬了一跳,以为他要打她,吓得当即往后一缩闭上了眼。
原定疆的手僵在了那里,藏在胡子后面的表情尴尬。楚仪一愣,急忙红着脸道歉道:“对不起,我……以为你要……”
原定疆一下明白过来,他苦笑了一声,缩回手来,努力让自己粗噶的声音温和一点:“楚仪姑娘,你别怕,我是个粗人没错,但是我只杀敌,我这……这辈子都不会伤害你一根手指头。你的意思我明白,你放心,我……我再不敢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叫你为难了,你……开心些。”
说完,原本手里小心翼翼捧的诗作已被他攥成了一团,他重重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。他那雄壮的背影好生落寞又伤心,像一条受伤的大狗,楚仪望着,不由心里也生出愧疚来。
纵然他再不讨喜,对自己的真心却不掺假,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一个人这样小心翼翼放在心上过了。
然而第二天,原定疆的诗又送来了,送诗的人还要求必须送给楚仪本人。
她日前的一点愧疚登时烟消云散,气道:“这个熊蛮子,明明答应的好好的,为什么又反悔!”
暖阳闻言急忙拿来看了,看完,却没做声。楚仪见她神色怪异,问道:“怎了?你的表情好奇怪。”
见她不答话,楚仪索性拿过来自己看,只见上面写着:
《对不起》
楚仪姑娘是鲜花,原大虎是癞虾蟆,不知天高和地厚,哪凉快去哪蹦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