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沈涟漪,一般女人听了慕云汉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,早就受不了了,可她的脸皮厚,比城墙还厚,所以她无限委屈,娇滴滴道:“我喜欢你嘛,和你开开玩笑,这么大火气……”
慕云汉被她堵得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,甩下一句“无耻”,立刻就要走出去。好在原定疆良心未泯,连忙叫住他:“小白脸子,你等一下!”他不顾沈涟漪挤眉弄眼地反对,对他道,“你回房照照镜子先。”
慕云汉不明白他是何意,却还是步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,于是他对着镜子终于失了语,想到今日一路以来人们奇怪的打探的暧昧的讥讽的眼神,已经气怔住了。
原定疆跟上来,见他一身怒气激得头发都快立起来,不由小声道:“千年难遇的表情,真想找人画下来。”
沈涟漪缀在他身后,抿嘴“噗嗤”一乐。
眼看慕云汉就要在沉默中爆发了,原定疆急忙帮他说话,扭头冲沈涟漪恶狠狠道:“沈姑娘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小白脸子虽然长得俊,但人家可还是个纯洁的huáng花大闺男,冰清玉洁的,你怎么能轻薄他呢?你再这样调戏良家妇男,我们会去官府告你的!”
慕云汉终于被成功地被他气得摔门了。
罪魁祸首耸耸肩,也笑眯眯地回房了。
夜色深了些时,慕云汉正在房内看卷宗,原定疆端了一碗银耳粥大喇喇地推门而入:“gān啥呢?臭着张脸,百日的银耳粥还有一些在冰鉴里,你喝点?去去火。”
慕云汉脸色不善,没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