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所知,霍均当时是跟随在西南将军身边的一员力将,和南朝湘北军的几场战役都有不俗的表现。但是大军在回瀚澜城的路上遭遇了伏击,霍均从马上摔了下来磕到了头部,昏迷了几天,醒来后渐渐就痴傻了。
楚仪纳闷道:“渐渐就痴傻了?那就是说,一开始还好好的?”
原定疆道:“据说一开始只是有些糊涂,记不得发生过的事情,后来就越来越严重。我与他相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如今这模样了,不过别看他人糊涂,武艺招数可不糊涂,我跟他对战也得提着jīng神呢!”
楚仪听他语气里带着自大,笑道:“你武艺很厉害?”
原定疆立刻来了自信,拍着胸脯道:“不是我和你chuī!瀚澜城六营里,没人是我的对手!不过你放心,我可不是bào力狂,”他声音突然小了起来,“我对自己老婆,肯定是很好的……”
楚仪看他扭捏得愚蠢,忍不住低头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两人说着,周遭渐渐人声噪杂,已是到了前堂了。
楚仪急忙对他行了个礼,回去座位了。原定疆心里美孜孜的,感觉方才做梦一般,整个人此时都漂浮在云端上,能和楚仪这样说话,真是幸福极了。
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看到慕云汉一张白脸变了红脸,显然是醉了,不过他醉了也坐得端端正正的,一点不肯露出失礼之态,好像一截汉白玉石碑,正是经常习武之人坐如钟的样子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原定疆怪道。
慕云汉眼神涣散:“不知道。”他确实不知道,反正敬来敬去的,他虽然喝的是小杯,却也已经晕头转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