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演变成了——“你知道么,相爷在三江五洲始乱终弃了一个姑娘,人家打上门来了!”
守在茶室门口的守卫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也顾不得慕云汉会责罚,全都恨不能耳朵贴在门上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。
而慕云汉听着陶夭解释完了一切,依旧yīn沉着脸,双眼隐藏在长密的睫毛下,叫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。
“所以,事情就是这样了。”陶夭说完,小心翼翼地窥着他的脸色,“你别生气了……我发誓我真的很想早点告诉你,但是我爹回去了,我出不去,请你来府上吃饭,你又不来……”
慕云汉沉吟了许久,突然道:“那么你身上的伤……”
“伤?哪里的伤?”
他别开眼,脸上微红,皱着眉道:“肚子上的。”
“哦,”陶夭笑起来,“那是假的啦,是用薄鱼胶做的,贴在上面就好了。沈涟漪有伤,我没有,我锁骨有痣,她没有,所以都还原了一下。嗯……你……你还蛮关心我的嘛……”她说着,无限娇羞地将头发别了别,窃笑不已。
她竟然还有脸笑!!!
天下竟有如此厚颜之人!真是叫他为之惊叹了!
他忍不住语带讥讽道:“你学花魁倒是学得很像!”
陶夭得意地扬扬头:“那有什么难的,而且,我喜欢你嘛,不必学,就想亲近你呢!”
“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,”慕云汉毫无感情地瞪着她,“那么陶姑娘,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好自为之吧!”
诶诶诶?
陶夭的笑僵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