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一怔,见他神色严肃,心里莫名有些害怕:“你要说就说,板着个脸吓唬谁呢?”
他却迟疑着没有开口,似乎是在斟酌着字句。
陶夭紧张的心像是悬在高空中,随时都要摔下来。
就在他要开口时,她突然害怕地抢白道:“算了!”
“什么算了?”
“算了就是算了!”陶夭猛地转过身,她知道她在怕什么了。她怕他说出无情的话来,她怕自己听了那话,便没有现在这样的勇气来缠着他了,她还怕自己可能会伤心、会失态,毕竟,她最讨厌当着别人的面哭。
“陶夭,”他沉声道,“你……不要再来找我了。我……”
“你不许说!”她尖叫一声,有些绝望地闭上眼
——他还是说了。
这个狠心的男人。
明明是初chūn旭日和风的好气候,她却感觉好冷,是了,她把斗篷脱在茶室了,而今天她为了贪图好看,穿得又单薄。
一时间,屋子里只能听到外面隐隐的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