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又是这么真切的看清自己的内心。
她啊,宠人习惯了,最舍不得看到的就是他伤心。
他一个眼神,就能让她看到老。
这么好这么可爱,能蹦能跳的杜流洵,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呢?
沈千鹤望着他,惩罚似的撞了撞他心口。
“哎哟。”杜流洵好笑地看着她发泄自己的小脾气,心想,这可是往心口上撞啊,“你继续,往里面一点,最好能长在里面。”
沈千鹤冷哼一声,带着自己不清不楚的脾气走了。
第二天,沈千鹤拉了杜流洵,指着一树羽毛绒花的枣树,说:“你看你看,枣树开花了。”
她乖巧的声音如同jīng灵呓语,随着她葱段手指望去,只见绿意盎然的枣树上“盛开了”一朵朵的花,远远望去,恰似埋在一片雪地里。
杜流洵永远记得那个时刻,她笑靥如花,她人比花娇。
“这是?”杜流洵走进,拾起一朵飘下来的“枣花”,仔细一看,“鸭绒?”
沈千鹤献宝一样,凑到杜流洵面前,说:“我把被子剪了,嘻嘻。”
杜流洵苦笑一声,抱住她,在她耳边说了声“傻瓜”。
沈千鹤觉得那声音真苏啊,被他气息扫到的耳郭半边都是苏·麻的。
十年后的沈千鹤回忆起那一天,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因为……她被沈爸拿着枣树丫追了两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