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甩开沈泽的说， 踉跄走到窗户前， 坐下， 手按着玻璃窗，仰着头，看着窗外变幻着的绿色光带， 拖着声音，感慨到：“极光好美呀。”

说话的时候身子晃了晃， 沈泽托住她的后背，生怕她倒下来。一手托着她后背， 一手扯了个靠垫过来：“是是是，你没醉。”沈泽拿着靠垫放在林棉的身旁，“地上凉， 你坐这。”

林棉挪了挪，坐在了靠垫上。沈泽坐在她的身旁。

林棉大概真的酒意上来了，头脑昏沉，说话也有些不受控制。仰着头，手抱着膝盖，问到：“你……你刚刚是……亲了我对么？为什么呀？”

沈泽到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面皮很薄的林棉，醉后说话倒是直白，一记直球就这么打了过来。

“你说呢？”沈泽歪着头，去看她，见她发丝被噙在了嘴角，动作轻柔地替她拈开。

林棉转过头了，灯光下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的很大，显得尤其认真，又带了点执拗，不过绯红的面颊还是bào露了她的醉意：“我觉得你有点喜欢我。”

沈泽笑着点头：“对……不只是有点。”

“那是多少？”

“应该是很喜欢……不过我现在不确定算不算的上爱。”

林棉定定的注视他几秒，又垂下头去，手指抠着脚边的地毯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
“那你呢？”趁着林棉醉了，沈泽gān脆将话摊开来说，“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。”

这话问出来，林棉的头勾的更低了，手抱住膝盖，将头埋在臂窝里。

沉默半晌，沈泽终于等来一句轻轻的，含含糊糊的回答：“我也……我也……不知道。我最开始觉得……你……性格一点都不好，但现在……我也不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