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昊厉赶回去的时候,等待他的便是血流成河。”李天佑说。

“娘娘,您别和她计较,她这种人,不过仗着皇上几日宠爱,嚣张一时罢了!您的身子重要,别气坏了身子!”沈傲梅旁边有人安慰。

在李天佑离开的那些日子里,众人可没见她如今儿个般低调啊!每日在皇宫里招摇过市,裙摆拖得比谁都长,头饰亦是极尽繁复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位份最高似的!

说到这里,傅艳原本就细长的双眼又眯了少许,上下将沈傲梅打量一番:“难不成,贤妃娘娘是想做皇后?”

一席话,沈傲梅顿时不知如何反驳,方才嚣张的气焰顿时如被一盆凉水泼下来般,她本该理直气壮说自己对皇后之位无非分之想,可傅艳那番话仿佛一根针戳到她的内心,言不由衷的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做皇后?”

“是面具灿!”傲雪叹了口气,“那个人,我总觉得不好对付。”

椒房殿内,暖暖的香味让人浑身都苏软,两人用过晚餐后,连平日最喜欢的散步都免了,只相携到旁边原本闲置,从今儿起就住着昏迷的季舒玄的宫殿看了看,嘱那里的宫人要小心伺候,注意保暖做好清洁之类,又给御医嘱咐无论药材多昂贵,只要能治好季舒玄,随便用之类,很快往回走。

“这么看来,戚昊厉刺舒玄那一剑肯定是被bī的!那戚昊厉现在在哪里?”傲雪问。

沈傲梅顿时怒火更甚,“你给我跪下!”她一声大喝。

“艳嫔好大胆子!竟敢说本宫是小小燕雀!”沈傲梅厉声,朝傅艳走过几步。

“那戚昊厉呢?”傲雪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