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知道小丫头玩心未泯,但他不能让乔桐离开他,否则这硕大的皇宫对他而言,无非只是一座奢靡的坟墓。
那些年,他一人独赏花开花落,饭桌上永远只有一副碗箸,他已经当了一辈子的孤家寡人,经受不住第二次了。
乔桐甚是委屈,她仿佛成了帝王的金丝雀,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过活。
这一天晚上,沈墨果然又要.了她,乔桐怎么哭都不行,男人温言细语的哄她,动作上却是一次比一次qiáng猛。
接连三日之后,乔桐虽是面色极好,龙泽滋润过的娇花儿就是不一样的,可她却也消瘦了。
乔桐每次提出要出宫,沈墨就变本加厉的要.她,如此一来,她每日晌午才能起榻,稍稍修整之后,转眼就到了晚上,累得她再也没有力气闹事。
到了回门这天,乔桐从极度的乏困中起榻,她总觉得沈墨是个妖jīng,专门采.yīn.补.阳的,她每次都被折腾成的软绵绵的可怜模样,可沈墨却是神采奕奕,如浴chūn风,若非是她求饶的厉害,只怕他还不想收手。
新帝陪着皇后归省,平阳侯府这边自是大办了筵席,尧大将军也登门了。
沈墨一改往日清冷模样,眉目之间染着笑意,但乔桐却是小脸紧绷,她虽是一身皇后凤袍,妆容jīng致娇艳,但年纪尚小,瞧着总有那么一丝丝的娇憨,见老太君和尧柔等人向她下跪行礼,她心里甭提多心酸了,仿佛嫁给了沈墨之后,她也成了孤家寡人,就连至亲也疏离了。
乔桐美眸中溢着泪花儿,众人面面相觑,按理说,皇宫内奢华无度,整个御膳房仅伺候着帝后二人的吃食,这对吃货乔桐而言,理应是桩欢快的事,她怎的这般伤怀?
侯府搭了戏台子,唱的是折子戏,乔桐此前从来不悲chūn伤秋,但这几日仿佛是体验到了什么,坐上上首的位置上默默落泪。
众人:“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