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和体育委员疯狗一样跑回班上,同学们奔走相告,普天同庆。笼罩在高三十一班头顶数日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“这群臭小子没大没小。”徐简脸上有点挂不住,邬临寒只是低着头抿着一点笑,不知在想什么。
邬临寒开车来的,银翼带飞行装置的敞篷车。徐简坐在副驾驶位上,“去哪儿吃啊?”
他想了一圈,外面东西都好贵。“不然让你宋师伯买点才回家做——”
邬临寒忽然俯身倾过来,英挺的眉眼鼻唇就在徐简眼前,徐简整个人被他笼罩住,瞬间僵硬。
随后邬临寒又退开了,含笑的眼睛看他一眼,“安全带啊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徐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具体又说不上来。
邬临寒根本没搭理他关于一起买菜回家做饭的提议,径直带着徐简来到一家餐厅。
那家餐厅很有情调,舒缓的音乐,略微暗藏的灯光。人们都穿着打扮精致,徐简坐下来的时候,真的都有一种恍惚的约会的感觉了。
不过随后他观察四周,发现每桌吃饭的两个人都是同性,跟他和邬临寒一样。他便一下自在了,认为只是友人吃饭的地方。
“想吃点什么?”邬临寒把菜单递给他。
徐简看了一圈,食材倒是正常的牛肉牛排什么的,但是名字都很奇怪。
‘一吻定情’、‘一见钟情’、‘花好月圆’、‘百年好合’、‘地老天荒’、‘爱你一万年’……之类的。
他挠了挠脸,“随便吧,我也不会点。”
邬临寒点了‘一吻定情’和‘地老天荒’,“再加一分蜂蜜,谢谢。”
服务员走后,两人相视无言,有几分奇异的古怪。徐简嘿嘿一笑,喝了两口水,忽然想上厕所。
“我带你去。”邬临寒正站起身来。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找得到路。”徐简觉得他未免太客气,颇为不自在。好在邬临寒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徐简去上厕所,发现好几个隔间都锁着的。他好容易找到一个空位上了出来,正在洗手时,忽然听到最里面隔间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徐简一只獾未经人事,不懂得这些,听到有人在哭以为是怎么了。那门还开着条缝,他推门一看,结果里面里面赤条条两个人正干的起劲。被压在下面那个人哭的眼睛通红,脸上的表情却是很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