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颜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:“醒醒,这年头除了我们,根本没有人需要钻木取火这种技能。”
秦铵笑道:“不是现在都在弄什么个人技吗,你要不就把这个当成你的个人技吧。”
路涛肩膀一垮:“还是算了吧。”毕竟大家都在台上展现各种酷炫有意思的个人技的时候,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里,拼命拿着两根木头摩擦摩擦的样子……似乎有些沙雕。
闻溪从背包里取出一管伤药和酒精棉,在林子里走了一整个下午,就算已经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,还是免不了有些擦伤之类的,虽然都只是些小伤,但在这种湿热的环境里,还是得尽量做好处理工作,以免后续发生感染。
“你们也尽快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。”闻溪提醒道,“如果药膏不够的,就到我这里来拿。”为防意外,她特地多拿了两管备用。
“我我我!”秦铵边举手边朝她这边跑过来,他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那什么,拿东西的时候没注意,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,带的药膏已经过期了。”
闻溪:“……”不是,你的心也太大了吧。
她无奈地翻出药膏给他:“拿去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“还有我。”沈颜将自己连人带药膏放到闻溪的吊床上,将药膏递给她:“肩膀后面那块儿有些疼,偏偏我自己又看不到,就要麻烦溪溪你啦。”
闻溪拿药膏在对方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:“还不快转过来。”
等靳南程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闻溪和沈颜正坐在吊床上闹作一团,他眉头一挑,将手里的鱼放在一边,大步朝那里走过去,单手提着沈颜的后衣领将她从闻溪的吊床上拎开,重新占据了他的领地。
他坐在她对面,一个字也不说,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。
闻溪:“???”这种贤良王后在外辛苦养家,昏庸的大王却背着王后偷偷摸摸在后院找起了小妖精偷欢,没想到却惨遭抓包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?!
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将手指作小人状,悄咪咪地爬过去戳戳他的手臂:“怎、怎么了?”
靳南程抬眼看了她一眼,从嘴里吐出一个字:“疼。”
疼?闻溪整颗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,她急切地想要抓起靳南程的手臂看看他究竟有哪里受伤了,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牵扯到他的伤口,让他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,只好强自按下这份冲动,急急地问他:“哪里疼,你伤到哪儿了,伤得重不重啊?”
靳南程薄唇一抿,他将手臂朝她面前一伸:“这里。”
闻溪忙握住他的手,对着他的手臂细细打量,半晌,她才僵硬道:“你的伤口……在哪儿呢?”
恕她眼拙,她就差拿个放大镜出来看了,也没找到那道所谓的伤口啊!
靳南程伸手指了指他手肘上的一个地方:“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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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溪定睛看去,在男人的手臂上,果然有一道……小得几乎可察的红痕。
闻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