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在那天,她妈妈带了很多新做的鲜花饼来看她。然后阮娇的妈妈陪着阮娇在客栈吃了一顿饭。
就在这之后,阿金的态度就有些不一样了。
阮娇还记得,阿金似乎还问了她一些话,比如说她们家是不是一直都住在云城,还有她爸爸妈妈的名字什么的,说之前好像在哪个地方见过她妈妈。
阮娇当时还笑阿金是不是在查户口?!
笑过之后阮娇还是跟阿金表示了,她爸爸妈妈都是地道的云城人,做的是花草生意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在这之后三天的时间,阮娇都没怎么看见阿金。
等到再见到阿金的时候,就看见他送了一盆花给自己。
“这是我以前找到的一株奇特的兰花,已经成功的分株成了三棵,这一棵送给你。”阿金道,“这花比较娇贵,你要是养不好的花,可以让你爸爸妈妈一起帮着养,你不是说他们很擅长种植花草嘛?”
阮娇原本就喜欢花,收到一盆据说很少见的兰花,当然很高兴的谢过了阿金就收下了。
之后阿金很快就退房离开了这里。
那盆被阿金说是很特别的兰花,也被阮娇就这么养在了自己的阳台上。
阿金说的什么养不好的情况下,是在他以为当初那株快死的茶花是阮娇养死的前提下的。事实上阮娇的水平很不错,养兰花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需要靠她爸妈帮忙的地方。
也因此,她爸妈压根就不知道她的阳台上多了一株奇特的兰花——即使看到了,没开花的时候他们也只会以为是普通的金边兰。
***
阮娇急匆匆的赶回客栈,就看见了着急的等在客栈的父母。
因着让母亲帮着看鬼面兰的果实还在不在的关系,敏锐的阮娇的父母已经感觉到了这里面有事儿。
看到阮娇回来,当机立断的就跑过去抓住了阮娇的手,“娇娇,你之前的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的脸出问题的原因找到了是不是?”
阮娇原本是沉稳镇定的。
甚至在苏夏告诉她她脸上的不是病是毒之后,她也只是问了有没有解毒的办法,而后就迅速的付诸于行动了。
但是这个时候来自爸爸妈妈的关怀,却让她忍不住眼泪了。
“妈……”阮娇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。
顶着一张满是瘤子的脸哭什么的,别人看起来或许吓人的很,对于阮娇的爸妈来说就只有心疼两个字了。
等到阮娇把苏夏的判断都说出来,知道自家闺女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的阮爸爸,脸是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而坐在一起的阮妈妈,却在那一瞬间脸上煞白。
“娇娇,你、你说苏医生告诉你,那株有毒的兰花,叫鬼、鬼面兰?”阮妈妈咽着口水问道。
阮娇点了点头,“是的,而且苏医生说只有鬼面兰的果实为原材料,才能配置出解药。”
阮妈妈瞬间暴起,跑去了阮娇的房间,然后打开了阳台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