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儿工儿有些年头了吧?”青海问。
“实不相瞒,两年了,将近两年半了。”
青海表示佩服:“你真坚强,换了我,早腻歪了!”
“坚强个茄子呀,”小梅格格笑道,“如果有打条件的话,我早跳八回槽了!”
青海也笑,换了个话题,“梅姐你男朋友在哪儿发财啊,你们准备啥时候结婚啊?”小梅却不作正面答复:“你叫什么名子来着,吴天亮早上告诉过我,不过很抱歉,现在我忘了。”
青海一本正经:“我姓郑,叫郑青海,十二月二十四那天是我十九岁生日。”
“那你喊我为姐,并不算吃亏,我都二十二了。”小梅说。
青海打趣:“你就是一十二岁,我唤你为姐也不吃亏了!”
小梅被逗得捧腹大笑,“青海你可真逗,我男朋友有你一半好,我就谢天谢地啦。”
“我认你做姐得了,”青海话里有话,“你看,我又善良又老实,你只管昏天黑地地使换,我定然言听计、绝无怨尤!”
“可是你自己说的啊,那好,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,兄弟跟着姐混吧,姐是不会亏待你的!”小梅说。
“三生有幸。姐,弟我幸福死了。”青海开怀大笑。
早晨八点是交接班的时间,蚂蚱对青海说:“OK,我们可以轻松一天了。”先解决了早餐,然后来到四楼健身房打了会乒乓球,青海觉得疲乏:“不行,我得休息去,脑袋昏沉沉的,手腕使不出劲儿。”
“我也有同感,一道儿吧。”蚂蚱说。
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半,醒来后就去填肚子,然后又感到憋闷的慌,青海就提议出去透透气。两人在一楼大堂里换掉了拖鞋,并肩步出了酒店。
街上乱糟糟的,正值上班高峰期,刹车声、鸣笛声、吵闹声、吆喝声、小贩叫卖声、交警责骂声,汇成了一支无人指挥的大合唱。世俗生活由此可见一斑。蚂蚱将青海带到一家电子游戏厅。玩起了惊险刺激的赛车游戏,青海在一旁围观。
蚂蚱让青海也玩,青海:“小孩子才玩的东西,我才没兴趣呢!”
“你最想做什么,此时此刻?”蚂蚱问。
“我想唱歌,吼一嗓子!”青海大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