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眉宇微皱,沉了脸,转头看容恒。
就在容恒绞尽脑汁打算圆谎的时候,福星一拍脑门,“对了,主子,昨儿晚上,您睡着以后,小的看见殿下从外面遛弯儿回来。”
说完,福星小眼儿一瞪,带着汹汹气势,“他一定是去醒酒去了,这衣服一定是他清醒以后扎的。”
容恒……
这都行?
虽然行为听上去很变态,但是……谎话圆的很成功啊!
苏清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洞,抬头看看容恒。
也就是说,是容恒清醒了以后,趁着她睡着了,把她的睡衣扎了个稀巴烂?
“你有病啊?”
容恒……
福星胸脯一挺,“就是,你扎我家主子也就算了,为什么也要扎我的?”
苏清……
容恒……
咳了一声,容恒朝苏清道“你的衣服,的确是我扎的,但福星的,不是我扎的。”
“那是谁?”福星脑袋一偏,问道。
正在这个时候,容恒看到长青从窗外经过,立刻道“长青。”
福星……
苏清……
“长青?”
容恒一脸正经,“长青也喝醉了,你灌我酒的时候,福星和长青正好进来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福星就把长青也灌醉了。”
吁~~
“所以,你们主仆俩醒酒之后,为了报仇,就把我们衣服扎烂了?”福星惊愕又匪夷所思的问道。
这是个皇子做的事吗?
容恒……
绷着脸,容恒一言不发。
苏清幽幽看着容恒,“你从哪搞来的针?我刚刚看了一下,这衣服上的洞,不是寻常绣花针能扎出来的。”
容恒心头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
靠!
撒个谎就这么难吗?
你连针眼都能看得出是什么针扎的?!
要不要这么厉害!
深吸一口气,容恒拉着脸,道“你有针,难道就不许本王有针!”
说完,一甩衣袖,愤然离开。
再不走,他编不下去了啊。
而且,他得立刻和长青去串供,要不然等到福星去找长青对峙,就露馅了!
苏清狐疑盯着容恒的背影,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衣服,转头朝福星道“你转过去。”
福星一脸茫然,“啊?”
“你转过去,我看看你后背有针眼没有。”
福星立刻转身,“长青要是敢扎我后背,我弄不死他!”说的咬牙切齿。
苏清面容微重,撩起福星的衣服。
后背光滑,并无针眼,却有一股极其轻微的药味,苏清深嗅一下,仔细辨别这药味里的药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