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说不准Silence今天这通话就让这位少爷迷途知返了呢?明天一早就紧赶着找你解约来了。”肖星珩讥笑:“毕竟补偿训练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如果他没有,那搞不好他还有点儿良心。”喻默道:“将就着用用吧,指不定复活赛还能派上些用场。”
“会有复活赛吗?”钟响诧异道:“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儿了?”
“我猜的。”喻默说:“在预选赛里吃亏的一线战队不止我们一支,主办方不傻,除非他们是真的不想要世界赛的门票了。”
“你心态是真的好啊。”钟响叹了口气,感慨万千:“Silence,说真的我是真的挺佩服你的。”
“佩服我做什么?”喻默笑。
“你这份儿胸襟,这份儿眼界。”
“你在浑水里淌久了也能有这份儿胸襟,这份儿眼界。”喻默叼着烟似笑非笑:“我还不想要呢。”
钟响撇了撇嘴。
“哎,我建议你再去看一眼陆建成。”喻默说:“是哭是笑的告诉我一声,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熟。”
钟响点点头,掐了烟下楼。
此时楼上就只剩下喻默和肖星珩两个人。
喻默看起来云淡风轻,肖星珩的面色却有些凝重。
“喂。”他低声说:“现在钟响不在,我可以问你一句实话了吧?”
喻默:“嗯?”
“最后那一枪,是怎么回事?”肖星珩皱紧了眉头。
喻默侧目,扬了一下唇角。
“你觉得我心软留情了?”他调侃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肖星珩一咬牙上前一步:“你绝对不可能放水,我最了解你。”
喻默看了他两秒,挪开了目光。
“我二十四了,星珩。”他意味不明的笑着说:“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,给我一点儿体谅不好吗?”
“我不是不给你体谅!”肖星珩急声道:“我是担心你!因为我就是——”
就是没有把短暂的伤痛当一回事,一直放任自流,让病情愈演愈烈,直到——
他说不下去了,抬手扶额,背依着墙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“行了。”喻默看他这副模样居然看笑了,握拳捶了他一下:“你这样子也就惹惹小姑娘心疼,骗我,拉倒吧。”
氛围被搅和的一干二净,肖星珩无可奈何:“我说你这个人该正经的时候能不能正经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