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这几匹布料我全都包了。”林玉致大手一挥,将看上的几匹上好料子都收了。
入了秋,也该给大家换一身新衣裳了。还有傅辞那书生,身无分文,又没甚家当,身上只那一层单薄衣衫,也合该给他做两身的。
老板喜滋滋的结了账,又另扯了块布料送了她。
“小哥放心,咱铺子里的师傅都是手艺顶好的,一准儿将喜服做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有劳老板了。对了,老板可否将这些碎布头便宜些卖我?”
老板摆摆手:“小哥说的哪里话,不过是些碎布头,小哥想要,送你便是。”
“那多谢了。”
林玉致倒不是贪那小便宜,只是家中小管家婆素来节省。若看见自己买了这些布料,定要絮叨了。拿些碎布头回去,也能叫她少念叨两句。
直到买完了所有东西,宋初年还是懵懵的。
林玉致拍了他脑袋一下,笑道:“行了,不就成个亲么。”
陈锦生早早便买完了药,在大柳树下左等右等都不见人,眼见着城门就要关了,心说若是再不回来,他就沿街去寻寻人。
直到林玉致乘着牛车回来,他才放下心,紧忙上前去:“大郎哥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林玉致将宋初年打发了,将陈锦生拉上牛车。这时陈锦生才看到满满一车的东西。
他惊疑不定的指了指那用喜庆红绸绑着的箱子,道:“这,这都是大郎哥买的?”
林玉致点头应道:“是聘礼。”
第9章
“聘,聘礼?”
陈锦生狠劲儿的掐了把自己的脸,疼的他‘哎呦’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