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可把杜子衿给难住了。

她尴尬一笑：“我说宝贝栀栀，咱们磕颜归磕颜，膜拜学神归膜拜学神，那种去挖人家家庭情况的事可不干，我们颜狗也是有道德底线的。”

旁边叶婷被她的话给逗笑了，“这还道德底线啊？”

杜子衿难得见同桌一笑，惊奇得去捏叶婷的脸，“婷婷宝贝儿，你看你就得多笑笑，多好看呐。”

叶婷又瞬间面无表情地打掉她的手，“流氓。”

“流氓”这个词在杜子衿这里可算不上是贬义词。

她嘿嘿一笑，又看向苏南栀：“栀栀，你这么关心安神，该不会是”

大概察觉到杜子衿想说什么，苏南栀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点在对方的唇上，来了一个决然的三连否认：“不是，不可能，绝无可能。”

杜子衿：“”

像苏南栀这种平时除了吃饭睡觉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，突然对一个见一次的人感兴趣，不对劲不对劲。

“那你是以前见过安神吗？”杜子衿问道。

苏南栀沉默了两秒，然后回答她：“谁知道呢，以前见过也说不定。”

说了跟没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