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动作快到让人看不清，短短几秒，两人交手好几回，每次的招数都被他完美破解。

不知道是不是苏南栀的错觉，她隐隐觉得，这个黑袍人跟一年前的分身全然不同。

即便是本体，他应当也强上了不少。

想必，是通过什么歪门邪道。

道心不正，注定会沦为心魔的奴隶。

苏南栀手中的刀再一次被他挡了下来，她蹙眉，兵刃相交的那一瞬间，气场流动引起一阵凌厉的风，她看见了对方的眼睛。

苏南栀不可避免地愣了一下，那是一双，空洞的眼。

没有眼白，没有眼珠子，像是死去多年后遗留下来的骸骨一般。

这样一看，他的身形相当瘦，黑袍之下，仿佛空了一般。

紧抓权杖的手也瘦得仿佛皮包骨，脸上的皮肤仿佛凹陷了一般，颧骨高凸。

这哪里是正常人该有的模样？

而且这张脸，已经不像是人的脸了，而且这样的脸，从未在她的印象中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