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衣敞开的部分裸露着男人结实紧致的肌肉,再往下的部分,谈郁看了眼就收回了视线。
理论上与婚约对象发生标记或者性行为是正常的,毕竟双方都是成年人。
谈郁不介意帮师英行渡过易感期,这说得上是他作为婚约成员的义务,订婚以来,他从未为师英行做过什么,倒是对方帮了他不少。
但他是个冒牌者。
不方便。
日后东窗事发,这次关系对师英行与戈桓寒而言都是徒增麻烦。
少顷,师英行低头点了根烟,慢慢地抽着。
烟雾从他指间唇角流散,拂过面颊。
谈郁脸上只有思忖的神色,一刻不停地盯着他瞧。
后颈被男人的指腹慢慢摩挲着。
beta没有腺体,即便被这样触碰,谈郁也没有太多别的感觉。
“不行。”
他说。
师英行旋即松开了抚摸他后颈的手。
谈郁看了他几个瞬息,起身往旁边的空隙挪了挪,却被一把揽住了腰。
师英行轻而易举地将他制住,倾身问他:“谁可以对你标记……只有戈桓寒可以?”
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偏执情绪。
谈郁皱着眉,整个人被强硬地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里。
狭小的空间,给人以无限的逼仄压抑。
……都是alpha的易感期,师英行的情形反倒是不太一样。
他忽然这样想。
他的家人几乎都是beta,只见过一次暴烈的易感期意外,戈桓寒狠狠咬了他一口,把他标记得鲜血淋淋。
仿佛被烈犬发疯啃咬。
师英行恰好相反。
男人正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,捆住他的双手。
即便是在做这种半强迫性质的事,师英行也表现得像平日里那般游刃有余,在床上对付一个军校学生的反抗,将自己甚至脸上神色都是淡淡的,垂着眼帘,只有一双眼深邃浓黑泛滥着赤.裸欲望。
后颈的皮肤被咬破,注入信息素。
谈郁疼得浑身都绷紧了,禁不住倒吸了口气,犬牙刺破皮肤没入到不存在的腺体的位置。
身体本能地挣扎却被牢牢锁在师英行的身下,动弹不得,就像是被咬住喉咙的猎物。
他在剧痛里清晰地对比出两个标记过他的alpha的区别。
师英行是个成熟强悍的alpha,明白怎么彻底地在标记行为里压制他的反抗,仿佛是在脑中早就排演了许多次……而不是冲动和一时兴起。
师英行卸下力道的刹那,谈郁就喘气着发出怨怼的声线:“……疼。”
他掐着沙发靠垫上的十指已经用力到关节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