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没了,这时他再看一眼,便见Алекс拇指卡入黑色内裤边沿,显然要脱下。

宋子言大惊失色,忙说:“不、不用!”

Алекс仰面看他。

宋子言脸通红,话都要说不利索了:“.不用,那个不用脱!”

Алекс一顿,登时脸也发烫,迅速将手拿开:“啊,哦……好的。”

宋子言迎着空气中弥漫的尴尬,红着脸说:“到时候,我在那个部位画树叶或者花遮挡就好了.”Алекс清清嗓子,心跳如雷,表面松快笑着:“不错的主意。”

宋子言太羞了,没出声,点一下头。

屋子里陡然寂静,静得令人心颤。

Алекс也没说话,脑子似乎云里雾里,一片混沌。

只知晓,他衣不蔽体站在宋子言面前,虽然还有一条遮耻布。

但,也没差了,对吧。

他忽然想起陈霖奶奶的话,该散发魅力的时候就使劲儿散。

那么这时候,或许……该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?

哦算了吧,伙计,他能维持好表面平静就不错了。

静长,气氛往僵了走。

如俄罗斯多数地区九月末时渐渐结冰的湖面。

宋子言攥着笔管的手心冒汗,心乱糟糟的,哪怕比这过分一些的事都做过了,但在强制被迫的前提下,那些并没带给他经验。

宋子言羞耻心作祟,无法心安理得做出任何一件沾带情|色的事。

哪怕一点点。

伊万的敲门声打破了僵局,他在外面说:“Алекс,我洗完了,你去洗衣服吧。”

Алекс应着:“好的,稍后去。”

“晚安,两位伙计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宋子言小声说。

一道门关的声音,屋内再度恢复寂静。

宋子言捏拳,下床,搬一张凳子放到床对面:“.你坐。”

Алекс呼一口气,指骨有些发硬,活动着,落座。

高度正好与宋子言平视。

宋子言雪腮渲一道浅浅桃红:“Алекс,那,我开始了?”

“好的。”Алекс不太敢瞧他,红着耳,望着前方被清风吹晃的木窗。

屋外,夜色;身前……

Алекс瞥一眼宋子言,神情掺一丝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