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证,这作为人证的宫女不正是贴身服侍舒小姐的么?如果按你们所说,为了争太子妃之位,我们之间会互相残害,那么又怎么证明,不是舒小姐你派宫女跟着我与孙妍媞,然后趁我离开,将孙妍媞推入水中的呢?”
“否则,你怎么解释,这黑灯瞎火的,你早不让宫女找耳环,晚不找宫女找耳环,偏偏挑了个我与孙妍媞说话的时机?”
此时韩书瑶大喝一声。
“放肆!你竟然还敢攀污舒妹妹,我们谁不知道,她属意的是瑞王殿下?齐元锦,既然你死鸭子嘴硬,丽妃娘娘,我们把物证也呈给皇上看吧!”
物证?元锦打量了一下自身,却并没有少什么东西,会是什么物证呢?
只见丽妃点了点头,便立刻有一个内监走到孙妍媞的尸体面前,骤然掀开她身上的白布。
只见孙妍媞此时全身湿淋淋的,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,皮肤被冰冷的湖水泡的微微发白,看起来甚是凄惨吓人。
可是,倒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“丽妃,物证在何处?”
皇帝淡淡的问。
丽妃使了个眼色,那内监便抬起孙妍媞的手腕,只见孙妍媞虽死,手中却紧握成拳,像是紧紧攥着什么东西。
强行掰开孙妍媞的手,只见她的掌心之中,赫然捏着一枚核桃大小的圆形玉牌,上面刻了一个锦字。
元锦仔细的回忆了一番,才终于想起,这是六岁那年除夕,六弟齐元成降生,祖母为了庆祝,便给他用上好的玉料做了一个玉牌,上面刻了一个齐元启的启字。
后来,讨厌赵姨娘母子的元锦知道了,心中不满,便在祖母面前哭闹,祖母拿她没办法,才又给她们每人都做了一块玉牌。
元锦的那一块,刻的正是锦字。
可是,元锦分明就记得,自己得了那块玉牌不久后,很快没了兴致,便随意的扔在妆匣里,过了不知多久,再想起来去找时,那玉牌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