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儿,你让他放手好不好,你记不记得我们在相府的日子,那时候我是多么喜欢你,而你……而你也并不讨厌我,都是造化弄人,我们才各自婚嫁,又互生嫌隙,可是,即便如此,我心里仍是常常想起你!念着你的呀!”
“锦儿,你知不知道,那赵盈儿,也是因为我把她当成了你,这才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!”
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,你不要把责任往我头上堆好不好?我答应你,若是瑞王真有个什么好歹,我发誓,我一定像从前一样,常常来看望你,爱护你关心你,不比他一个病秧子来的称心吗?”
元锦闭眼,平息着自己心底熊熊燃烧的怒意,冷声说。
“江流,我忍不住了,先打。”
江流领命,立刻就对殷承翊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你奶奶个腿,我江流还在这呢,你就敢当着我的面撬我主子的墙角,这还不好好收拾收拾你。
拳拳见血,脚脚碎骨,江流打起人来,那是真的下死手。
等到殷承翊从哀嚎不断到气息奄奄,元锦这才忽然笑了。
“义王殿下,不好意思,未等皇上裁断,我先打了你一顿,没有办法,因为你说的这些话,实在是,太让我觉得恶心了。”
“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么?你殷承翊当然有毒害我家王爷的理由了。”
“你先害的太子下狱,又毒害我家王爷,如此以来,储位除了你养母丽妃膝下那个八皇子殷承彦,还有谁能与你争锋?”
殷承翊虽气息微弱但头脑仍旧清醒,他立刻嘴里吐着血沫的反驳道。
“太子是因为派人刺杀我而入狱,今日殷承夙的中毒也与我无关,齐元锦!你不要公报私仇,含血喷人。”
元锦仍然是勾唇笑着,容颜绝美的似明媚的夏花,语气却同粹了毒一样。
“什么呀,我们查到的可不是这样呢。”
“花朝节那天,我们可是特意去查看了赵盈儿的尸体,发现她的确如你所说,身上都是伤口,只不过,这些并不是保护你的而留下的伤口,而是为了掩饰你的罪行而故意在她死后砍下来的伤。”
“掩盖的什么罪行你应该比我清楚吧?殷承翊,你自雇杀手演了一出戏,牺牲了赵盈儿和他腹中的孩子,换取别人相信你真的是被人刺杀,赵盈儿根本就不是为保护你而死,她是被人灌了毒药才丧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