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次易感期严重,加上吃醋和生气把骆念伤着了,他还怯生生抱着自己认错,说不痛一点也不痛。
骆念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说了一句话,不是我喜欢你,而是“要的”,那恐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主动说要什么东西。
他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,连呼吸恐怕都是错,怎么敢说“要”,他唯一一次索取,是他。
盛景延几乎想要穿越回去给自己两耳光,他仰头,忍住了眼睛里的酸涩。
他一直不知道骆念为什么不要他,拒绝求婚、说自己有更喜欢的人了,很讨厌被他碰的感觉,觉得屈辱这样的词如一把把刀捅在他的心尖上。
盛景延一直在试探骆念到底爱不爱他,有没有爱过他。
骆念是因为亏欠,觉得拒绝了自己要补偿他还是真的喜欢,现在他才明白,骆念脱口说的那句“你别对我好”是什么意思。
盛景延在外面站了很久,抽了十几根烟,肺部都觉得要被熏透了才长舒了口气。
慕华还没挂电话,过了很久才问他打算怎么办。
盛景延沉默良久,说:“找到他那个表哥,我要见见他。还有,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,包括骆念。”
慕华:“好。”
盛景延挂了电话回屋发现骆念不在,心瞬间被提起来,惊慌片刻倏地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,果然看到了蹲在盥洗池旁的骆念。
他嘴唇惨白疯狂发抖,盛景延心脏像是被人平白砍了一刀,秉着呼吸走过去蹲下身,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在自己面前忍了这么多年没说的,傻不傻。
“念念。”
骆念意识模糊,橙花味失控似的往外冲,盛景延释放了点信息素安抚他,结果毫无作用。
骆念缩在他怀里哆嗦,盛景延没办法只好将他抱起来,低头咬住腺体刺破,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骆念受不住突如其来的信息素,挣扎了一下就晕了过去。
盛景延描摹着他的脸颊心疼的亲了亲,也不管他能否听见,只是一遍遍重复:“不要怕,念念很乖,大家都很喜欢念念。”
昏睡的骆念很乖,盛景延怕他不安就时不时放点信息素给他作为安抚然后拍拍背,好不容易才哄到安稳。
后半夜时他呓语喊热,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身上,盛景延一下醒了,就这么抱着他忍耐着细腻皮肤的耳鬓厮磨,每一口呼吸和橙花味都是对他自制力和精神力的挑衅。
盛景延无奈地冲他脖子咬了一口,恶狠狠道:“醒着不肯靠近,睡着倒是开始撩我,过段时间一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。”
骆念也不知听没听见,又往他怀里缩了缩,盛景延看着某些不安分的地方,在心里骂了句艹。
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骆念就醒了,呵欠没打完就吓傻了,他怎么趴在盛景延身上!!!
草草草,骆念疯狂在心里忏悔,蹑手蹑脚准备起身,就在他要下炕的时候一把被拽了回去,摔回他身上。
“一大早闹什么。”
盛景延有严重的起床气,骆念屏气凝神胆战心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,小声道歉:“我睡相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“睡相不好?半夜嫌热趴在我身上睡,给你舒服坏了,我背都要烫熟了,今天他们过来吃饭直接把我片片下锅算了。”
骆念歉疚不已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爱听这个,换一个。”盛景延左脚压住骆念的小腿,手压在他背上,两人严丝合缝儿黏在一起,骆念挣扎了一会,猛然觉得有东西抵住自己。
“学长,你……你那个……”
盛景延闭着眼,嗓音沙哑地说:“别动。”
骆念霎时不敢动了,总觉得那个东西不仅抵着他还跳了跳,隔着睡裤戳他的小腹带着明晃晃的意图,耳朵根都要烧起来。
“僵成这样,昨晚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怎么不害羞,行了下去吧。”盛景延冲他屁股上拍了拍,骆念火速去了卫生间,连拍了几遍水降温。
他明明记得躲在边角睡的,怎么就爬到他怀里去了?
要死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