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医生吃起醋来真可爱。”
骆念别过头,刚才那点儿气消得差不多了,取而之的烈日蒸腾出来的与羞赧。
“我都三十岁了,哪里可爱了!还留着夸年轻人吧。”
盛景延揽过他的腰将人往自己按了按,一下一下咬着他的耳朵说:“没年轻人,也没让人拉过手,看那儿什么。”
骆念跟着他的手指方向一看,旷野平地一片荒芜。
“什么?”
盛景延咬着他的颈侧轻轻一笑:“我的贞节牌坊。”
“……”骆念将他推开,微红着脸道:“我才不跟说这个,我要走了。”
盛景延一块儿上了车,“哟,还出租车呢,怎么没让人送?我爸妈拿跟尖肉似的能放?”
骆念从随身包里拿出两张机票给他看,“我偷跑来的,爸妈不知道,他们说想办个世纪婚礼给所有人证明,我不想那么多人参观,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证明。”
盛景延乐了,“那这约我私奔呢?”
骆念伸手从盛景延领口里『摸』出一个细链,他拍戏不方便戴戒指也不乐意摘了,买了个链将串着藏胸口。
他解开链将戒指给盛景延套上,让自己的戒指与他碰在一起,笑眯眯道:“蜜月。”
漫长的飞行结束,到爱兰岛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,两人在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入住。
落地窗面朝大海能听见撞击礁石的海浪声,海鸥在海面上盘旋,时光仿佛一下慢了下来,蜜月两个字才真正具象起来。
“去洗个澡换件衣服,听说爱兰岛的美食很不错,我做了攻略。”
盛景延转身将他拥在怀里,“想跟一起洗。”
骆念往后仰了仰身,“我不跟……唔……”浴室门踹开,花洒兜头淋下来将他的衣服瞬间湿透,贴在身上几乎透明。
盛景延手指滚烫,一寸寸将他在水里点燃,骆念很快就在他的手和唇下失去抵抗力,软着腿紧贴瓷砖,双手抓着他的肩勉强站稳。
从一开始的让他别『乱』来到后面祈求他别在明显地方留痕迹,alpha信息素经热水蒸腾仿佛提纯一般更加浓烈,让骆念几乎没有办法思考。
盛景延将他抱起来,进出时让他几乎分不清热水他的还花洒的,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前行。
“别这……”
骆念坐在马桶上,脚踝盛景延握住了踩在他的胸口上,脚掌之下『露』出一小块刺青,他的名字。
他曾经在脚腕纹了盛景延的名字,后来盛景延跟他领证那天也去纹了一个名字,直到在他还记得盛景延那时的神。
“在我上签上的名字,骆念的……盛景绵延。”
“还走神?”盛景延冲他咬了一口,由于地方过于危险骆念差点崩掉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在他嘴里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