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清道长瞪着眼睛,一步步逼近,我怕他动手,站起来拦住他说道:“大家都是文明人,有话说话,不要动手。”
“不要你管!”一清道长吼了我一嗓子,唾沫星子喷我一脸,要不是看他六十多岁我真想揍他。
t恤男把在船坞对我说的话又说了一遍,一清道长冷笑道:“你只是在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,什么圈子里第一高手,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幌子,二十年前我真是眼瞎了才找上你!”
我正想站出来替t恤男说话,t恤男开口道:“其实二十年前我并没有跑。”
“鬼才信你!”一清道长大吼。
“当时场面失控,我怕伤及更多无辜,便把你弟弟引到山里,和他斗了起来,可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,被他打成重伤,在山里躲了几天,下山之后你回黄泥观了,而我一直联系不上你。”t恤男淡淡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一清道长大惊,似乎有点不相信:“这只是你一面之词,我才不相信!”
“随你信不信。”
一清道长冷笑:“我就是不信!”
这牛鼻子道士简直太顽固了,尹新月说道:“道长,我们认识初一很久了,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你们都是一伙的,当然都替他说话!”一清道长怒极反笑。
“简直无药可救,又固执又臭屁,难怪打光棍打到六十岁……”李麻子讥讽道。
“你说什么,信不信我整死你!”一清道长捏了一个诀,似乎是要玩真的。
“我会怕你?”说着,李麻子躲到我背后。
我怕双方打起来,劝道:“行了行了,医院里面,注意点影响好不好?”
一清道长哼了一声,愤愤地坐下,我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对了,你之前干嘛不说苟明义是你侄子,你还有什么事情对我们隐瞒了吗?”
“除了这个,没有了。”他摸了摸胡须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