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就是,藏匿白纸扇的地方,就在医院和徐二家中间!
我回到后院看了一眼叶素灵,家伙仍旧睡的很香。
她虽然是个孩子,可要比绝大多数的成年人都要胆气壮的多,就算醒来没发现我也不会害怕的大喊大叫,于是我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,反手带好了门,打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医院。
先到前台询问了一下,下午送来的那两个吃胀的病人在哪儿?
刚走进住院部,就在走廊里碰到了一个徐二留下来照料贺福秦萌萌的伙计。
一问他们俩怎么样了,那伙计道:“大掌柜,您放心吧,他们已经没事了。刚刚打完零滴,现在都睡过去了。”
我掏出一千块钱递给他道:“你们在这里陪护也辛苦了,多买点好吃的吧。”
既然他们俩都睡着了,我也就不进去探看了。现在的当务之急,寻找白纸扇才是正经!
离开了医院,我给白老板打羚话,询问了一下徐二家的位置。
顺着他指点的方向,步行了几十分钟,来到了徐二家。
这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,连物业门卫也没樱
我在街边的超市里买零水果和补品上了楼。
二单元四楼靠右,徐二家门前摆放着一堆破纸箱,还有半袋子踩瘪的塑料瓶。
我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谁呀?”里边传出一个既苍老而又疲惫的声音。
随即,又是磨蹭着地面的响声。
过了好几分钟,门才开了一条缝。
『露』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孔:“你找谁啊?”
“请问这是徐染的家吗?”我问道。
“是啊。”老太太点零头。
“哦,大娘,我是他同事,听他有些不舒服,特来看看他。”着我把礼品递了过去。
老太太看了一眼我拎在手里的礼品,警惕心放松了一些,打开了门,假意埋怨道:“你这孩子,来就来呗,还买东西干啥。二子睡着了,我这就去叫他。”
“不用了,大娘,我进去坐坐就走。”我道。
那老太太一听明显一愣——按照常理来,人家睡着了,我不是应该:‘那就不麻烦了,我改再来。’这怎么还非要进去坐坐呢?
不过她也只是一愣,随即就赶紧开了门:“快里边请吧,你先坐着,我给你倒茶去。”
这时我才发现,她的左脚好像有些不灵便,脚尖不敢踩落实地,两手还得扶着墙。
刚才那一阵拖拉地面的声音也是由此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