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尔兰他们居然还凶巴巴地瞪他!
虞荷也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,继而仰头很亲昵地亲亲Ken的下巴,却因够不着,只能亲到喉结。
亲完喉结后还不够,他又不知满足地用软乎乎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脖子,粘人得要命。
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勾人哑意,“Ken,我不要跟他们走。”
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。
他的声音很轻,又有些润,好似被水汽缭绕包裹的白玉珠子。
Ken朝爱尔兰等人露出一个无奈表情,这让他们目眦欲裂,因愤怒头顶几乎要烧起烈火。
爱尔兰想要冲上去,却被路拦下。金发下的俊容有些深沉,碧眼中流淌暗色,“你自己找死没事,别害我们被丢下船。”
爱尔兰要气疯了,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飞,现是未婚妻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。
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!
……
在严密的护送下,Ken抱着虞荷进入专属电梯,继而上升到S层,即“月光石”最机密的区域。
他们穿梭过层层复古走廊,灯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,又娇气地把脸躲进男人怀里。
等虞荷进入Ken的房间后,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。
Ken单手抱着他,另一手解开外套扣子,让他坐在床角的同时,外套自然朝四周散开。
现在的虞荷就像是盛开正艳的鲜花,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都展现了出来。
但虞荷坐得有些不舒服,他刚动动,又被轻松抱起放在了Ken的腿上。
抬起湿漉漉眼睫,不解地看了过去。
Ken并不言语,只是一手圈着纤细柔软的腰,另外在褶皱阴影下试探。
并不得要领的Ken很努力去尝试,也许雄性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,很快虞荷就陷进了他的技巧之中。
虞荷是真的有些难为情,这裙子太短了,先前有外套遮挡还好,现在没了外套,房间光线明亮,将一点点变化都照得一清二楚。
中间的裙子有些翻翘,虞荷马上将膝盖并实,白嫩手指一直将中央裙子布料往下压。
在迫切行动中,腿肉不经意露出来一点,又被仓皇盖住。
很正常的举动,却在他这样反反复复的行为中,多了一种暧昧的色./情感。
虞荷靠在身后结实有力的臂膀中,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睫。
Ken将他的手拿开,又捏住那一点被反复摧残的布料,深邃眉眼又沉又暗,语气低哑地“嗯?”了一声,好似当真困惑极了。
“裙子怎么湿了?”
Ken又换了个方向,将被润得反光的手掌送到虞荷面前,这张粉白的脸蛋瞬间涨红,支吾半天都说不出成形的话。
虞荷小声嘴硬,“因为太热了。”
Ken恍然,“原来是汗。”
明明已经顺着他的意,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,小脸蛋羞愤欲死不敢见人的样子,实在可怜。
虞荷有些委屈,以为Ken是嫌弃自己,又黏糊糊地把脸埋去,讨好地蹭蹭。
直到他发现异常,才害怕地要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