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尽快结束这无聊的游戏。

但虞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,微微凸出的肩胛骨,雪白软肤中配合两点粉色,交织成恰到好处的青涩与纯情。

长长的睫毛因不安在快速颤动,小巧鼻梁下是精致饱满的嘴唇,红润明艳,像海棠花瓣的颜色。

胸围测量需要在胸口最凸点缠绕一圈,皮尺与肌肤之间适当留下一指空间方为最佳间隙。

T忍下嫌弃,将食指贴在皮尺下方,戳点在那抹粉点上。

虞荷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。

……抖什么?

T身为魔术师,手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,现在用这双手做着量尺寸的粗活,分明是屈尊降贵。

在这个过程中,万一他的手受伤,会损失多少利益?

虞荷弄出一副这么害怕的表情做什么?该害怕的人是他才对。

许是被虞荷这副胆小委屈的样子弄得心烦意乱,T下手不免重了几分,皮尺收紧圈在肌肤上,引得虞荷发出一声呜咽。

又甜又腻,好似带点哭腔,让T都愣在原地。

暗黑色皮尺因为重力自然垂挂而下,方才所缠绕之处,留下一圈玫色的红痕,好似被粗鲁用力勒过一样。

T发誓自己没有用力,可仅仅是这样的程度,都会在对方身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。

他的手指不自觉覆了上去,虞荷惊慌地后退,却被另一条手臂横过后背。

“疼吗?”他问。

虞荷咬着齿关,缓慢摇头。

其实并不是很疼,更多的是痒,包括T现在用手帮他检查红痕时带来通电的酥麻感,都让他痒得不行。

“真的不疼吗?”T却不这么认为。

因为他的步步紧逼,他们已到达窗前,横在虞荷后背上的手,手背也抵在冰冷的玻璃面上。

虞荷逮住机会要从男人腋下逃窜,却被男人不满地抱起放在窗台,这下他的全部都暴露在日光下。

毫无保留,一点不剩。

他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,软肤从乌黑发丝间透出许些风光,雪白身躯因小幅度挣扎而形成更加动人的曲线,小巧精致的肚脐周边被蹭出点粉。

尽管在生气,纯真而又无辜的眉眼却总是透着柔软可欺的意味,嘴唇生气地抿起,只让人觉得他是在撒娇。

“可你看起来很疼。”T有些沉哑的声线中带着些怜惜,着重照顾他的伤口之处。

虞荷只是迟钝,又不是傻子,现在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自己被欺负了。

他很生气地把那只手拍走,又用小手抱住自己手臂,用力翘起眼睫瞪人,“你不准捏我,再捏我,我就,我就……”

“你就什么?”T轻笑着揶揄。

现在他是船长儿子,就算T再厉害也得听里昂的话。虞荷凶凶道,“你再欺负我,我就去告状。”

“找谁?找你老公吗?”

T听说过这个东方人当众喊Ken老公的事,只是没想到一转眼,他就成了里昂的人。

真是有趣的狗血剧。

虞荷因这句“老公”懵了懵,突然浮现上来的记忆让他有些羞耻,腮边与耳根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