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不要自己整理,好麻烦。

虞荷一向很娇气。

Ken从卫生间拿了个小盆子,见Ken坐下,虞荷又小步小步爬过来,乖乖把自己塞进Ken的怀里。

靠坐在Ken怀中的虞荷看起来更加娇小,又因为身子很软,几乎要化在Ken的怀抱里。

细白的腿搭在Ken的腿上,自然朝外,上头遍布属于Ken的印记。

皮肤泛出莹白的光,还没做什么,小盆子内就接到了东西。

但这样的感觉很奇怪,虞荷形容不上来,明明只是将垃圾拿掉,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来。

他一向是不禁碰的,Ken也知晓这一点,更怕惹得娇气的他不开心,因此很细致,也很耐心。

但虞荷还是忍不住冒出点哭腔,求助地仰头看人。

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,他想伸手去挠,却被半路制止。

眼皮因为伤口发痒而叠出小褶子,在桃花色的底色下,无端有一种引人遐想的错觉。

现在的他人如其名,倒真像是一朵荷花,还是正在花期的那种。

伤口周边的肌肤因为疼痛而有些缩起,仿若正在小口小口呼吸,这也让Ken有些不忍再继续清理。

但不清理干净伤口,虞荷只会更难受。

Ken必须狠下心来。

Ken低头凝视许久,想要开灯看得更清楚些,却被小手抓住,虞荷眼尾沾着点红,是难为情的:“别、别开灯……”

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。

可虞荷还是委屈地掉出了眼泪,原本他不用遭这个罪的,可现在他变得奇奇怪怪,不要的东西怎么都丢不干净。

反而有越来越多的征兆。

都怪Ken!

都是Ken制造出来的垃圾。

Ken耐心地帮虞荷拿走,小盆子里积攒的更多了,听着不绝的收集声,他仰头小声抱怨:“都怪你。”

受人伺候还要怪人家,乱发小脾气,真是蛮不讲理。

但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,只敢带着点哭腔颤颤埋怨,小声又没底气。

“我?”

“就怪你。你把我衣服拿走,我怕被别人发现,就只能留着。”

Ken低头去亲虞荷的侧颜,却因自己实在太高,显得这个动作有些难度,但不管怎么样,还是亲到了。他说:“都怪我。”

“不过宝宝好厉害,”柔软白嫩的小腹微微鼓起,像是小动物被迫展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肚皮,Ken伸手按了按,虞荷的脚趾都蜷了起来,是被痒的。Ken笑着夸他,“怎么能吃进去这么多。”

随着Ken的按压,卧房内的如雨声击打窗户那般的收集声愈发急促,好似源源不断的水流一直在滴淌。

甚至有一部分意外飞溅在Ken的皮鞋上,还有一部分落在虞荷的小脚丫上。

红白交织的小脚,当真是漂亮极了。

又被笑话贪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