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轻言脸一红,推着萧临城道:“你去那边,不许过来!”
萧临城看了门板一眼,叹了口气,只好去另一个桶那边。
门外又听“哎呀”一声,顾文禹嚷嚷道:“夫人你轻点,别揪别揪,我这就走......”
声音渐远,响动渐歇。
萧临城一听他走了,又想去逗沐轻言,“轻言......”
沐轻言:“你要是过来,我下回就去隔壁。”
萧临城:“......”
萧临城十分委屈---真的只能看着啊?
三日后,药浴了三回的两人,似乎没什么变化。
沐轻言:“蛊解了么?”
白亦霜:“......应当是吧。”没疼得要生要死一番,还真有些不太敢信。
她想了想,又问道:“药浴时,有何感觉?”
萧临城:“很热。”
白亦霜:“然后呢?”
萧临城:“没了,就是热。”
白亦霜:“......”
“过两日就是十五了,”顾文禹道,“到时就知道了。”
于是,十五这一日,萧临城守在沐轻言身旁,隔半个时辰就问他,“疼不疼?”
沐轻言:“不疼。”
萧临城:“那我过半个时辰再问。”
“不用,”沐轻言失笑道,“疼了我会说的。”
可萧临城还是过一会儿就问一次,直到过了子时,见沐轻言还是没什么事,才放了心。
“没事就好,”萧临城松了口气道,“之前可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