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吗？”祝童愣了下，“我一般都在医院，普通的节日没必要过，重要的节日和小莘一起……”

他说着忽然意识到邵铭说的“回去”是指什么，顿了一会儿，又说：“学校的话没什么好回的，虽然有点遗憾看不了小莘上台，但我如果在那边，小莘不是要拉着我一起上台，就是要陪着我一起坐在台下，我可能也看不到她上台的样子。”

有些人生来就是适合在台上大放异彩的。

祝童看着照片上的少女，觉得惊艳，也觉得陌生，或许是造型装扮的原因，小莘看起来没有了平日里的活泼俏皮，更像是一个年轻但很成熟的专业主持。

他印象中会在他面前撒娇耍赖，会缠着他卖萌的女孩儿，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大成人，在她擅长的领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。

祝童不觉弯了弯唇，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之后，锁屏手机，抬头道：“而且现在不是有你吗？”

邵铭：“……”

搭在祝童肩上的手微紧，邵铭压低声音道：“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礼堂？”

祝童：“？”

礼堂怎么了？他又没让别人听见。

邵铭也不解释，直接道：“记得打欠条。”

祝童：“……”

他为什么又打欠条？

还没反应过来，邵铭已经拉过了他的手，强行把五指挤进了他的指缝间，和他十指相扣。

三班座位靠前，光线不明不暗，他俩坐在正中间的位置，这时只要有人稍一偏头，就能看见他俩明显不正常交握的手。

祝童紧张地左顾右盼，但也没舍得抽回手。

冬天的学校礼堂里，条件有限的学校置办的空调性能并不稳定，开了跟没开一样，坐在一起的两个少年靠着手心互相传递温度，心里暖得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