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白含侧目:……他还有这种人设?

他摇摇头,“可能是饿了。”

“但你脸色看着比往日要苍白……”冯叔说着又惶恐惊呼,“哎呀,手也是冰凉的!我叫钟医生来给你看看。”

郁白含脖子一缩,“不用了吧?”

冯叔严肃,“快考试了,身体要紧。”

郁白含想了想,“那行叭。”

钟秉栖来的时候,郁白含已经被冯叔按回了床上趴着。

趴得平平整整的,十分安详。

钟秉栖看向郁白含的目光中带了点感叹,仿佛在说:让我看看这次又是什么。

郁白含对上他的视线,不好意思地起身,“麻烦了,钟哥。”

“不麻烦。”钟秉栖客套地坐下,“工作是我自己选的。”

郁白含羞赧伸手,“……噢。”

一番诊断过后,钟秉栖收回手。

旁边冯叔担忧探头,“是不是用脑过度?”

钟秉栖意味深长,“不是用脑。”

冯叔:?

钟秉栖开了药和食谱交给冯叔。待人拿了方子出门,他这才幽幽看向郁白含,“小少爷,还记得上次临别时,我和你说的最后两个字?”

郁白含回忆,“……再见?”

“……”钟秉栖,“节制。”

郁白含恍然,心虚垂头。

他不节制吗?也才亿点点口口吧。

钟秉栖无言地瞥了他一眼,低头在病历本上刷刷记录着。

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。

钟秉栖正写着,外面似乎隐隐传来车辆驶过路面的声音,郁白含没多在意。

反正陆焕要晚上十点才回来,没事。

病历写好,钟秉栖抬头,“你这段时间……”

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关门声,哐。

郁白含顿时心头一跳,“等下!”

他从床上弹起来,翻身下床往窗外一看,就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车尾驶向了车库。

郁白含大惊:

陆焕不是晚上回来吗???

他刷地看向钟秉栖,和人打商量,“能不能别和陆焕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