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焕抿了下唇,“新年快乐。”
郁白含心虚招呼,“开业大吉。”
钟秉栖又闭眼呼出一口气,嘴唇翕动。郁白含隐隐辨出他的口型:六倍工资,六倍工资……
郁白含,“……”
随即钟秉栖放平心态,坐下开始给人问诊。
看了几分钟后,郁白含侥幸,“发低烧,应该是水土不服吧?”
钟秉栖唇边滑落一丝轻笑,“呵……”
郁白含适时地闭上了嘴。
给人看完后,钟秉栖又拿出提前备好的药,和陆焕叮嘱了几句,“躺几天,问题不大。”
陆焕松了口气。
郁白含双眼微睁:这问题还不大!?
在他失神间,陆焕已经让人在隔壁给钟秉栖开了套房间,又将人送了出去。
待房门一关,陆焕走回郁白含身旁。他望着人失魂落魄的脸,“怎么了。”
郁白含,“只能躺着,那今晚的瑟瑟……”
陆焕脸热地开口,“等你……”
郁白含恨声,“不就只剩一种姿势了!”
“……”陆焕的唇又闭上,他将人塞回被子里躺好,拿出钟秉栖的药,“我看看吃多少。”
…
有了陆焕和钟秉栖的共同监督,郁白含到底还是没能造作起来。
他在这里住了三天。
钟秉栖每天拿着六倍工资,负责把自家雇主的萝卜养好。
三天后,郁白含恢复得差不多了,他们准备打道回府。
这次陆焕没有阻止郁白含帮忙收行李。
郁白含把两人上次在玻璃栈道上拍的照片拿过去给陆焕展示,“拍得好吗?”
陆焕低头看了一眼。
照片上,他两人站在栈道尽头,背后是一片广袤的云山,往下是不见底的深谷。
他将郁白含紧拥在怀中。身高差下,几乎是从上方压着人亲下来,强势又汹涌。他脸上满是由爱而生的欲色,而郁白含细长的睫毛轻轻垂着,半张侧脸明净又惑人。
陆焕脸上一烧,伸手将照片装进了行李箱。
郁白含看他脸上又红了,就凑过去说,“你的员工们都看到了。”
面前这张俊脸顿时烧得更红。
顿了顿,陆焕开口,“让他们看就是了。”
郁白含:……喔~很放得开嘛,陆学长。
再接再厉,就要这样。
他满意地转过头去收拾别的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