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白含撑着伞,“三哥怎么来了。”

他该说不愧是两兄弟吗?

一个二个都跑来学校门口堵他。

隔着雨幕和宽大的伞沿,司巍打量了他几秒,忽而又一抬手。身侧保镖会意,上前一步将郁白含手中的伞一抽——

没有了雨伞的遮挡,光线顿时一亮。

郁白含的神色更为清晰生动起来。

细密的雨点从头顶砸下,片刻间便沾湿了他的额发和衣服。

司巍满意地观赏,“这样就看得更清楚了,我们弟弟果然是不一样了。”

郁白含浑身淋着雨,他看了眼被抽走的伞和对面两名身形强壮的保镖。

狗东西,还是不干人事。

他懒得再演自闭,问司巍道,“三哥有事?”

司巍哼笑了一声,“二姐说你看了心理医生,已经摆脱了大哥的催眠。重获新生的感觉怎么样?还是三哥对你好吧。”

郁白含有一瞬无言,“……嗯。”

特别好,抽了他的伞让他淋大雨。

不过听衰三儿的意思。

司昙只和他说自己看了心理医生,却没说看的是“陆焕找的”医生。

好一对冤种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