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着眼睛笑了笑,没搭话。
一夜无话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就赶到了专案组会议室,赶早上八点半的的专案碰头会。
事隔十几个小时,死者的身源已经找到了。
“死者是在距离厂区一公里外居住的一个拾荒者。”侦查员说,“特征和你们说的相符,dna正在确证。我们去这人家里看了,显然是几天没有回来了,所以基本可以断定死者就是他。经过搜查,死者家里除了一些破烂,没有其他什么可疑的东西,一切都很正常。所以凶手肯定不是在死者家里或者家附近杀人的。”
“果真是拾荒者。”我说,“这人生前有什么矛盾吗?难道真是激情杀人?”
“没有。”侦查员说,“死者的社会交往非常简单,除了和废品收购站的人打交道以外,连周围的拾荒者都不太认识他。废品收购站的老板看他最近没有来卖废品,我们又去调查,所以才提供信息找到了身源。废品收购站的几个人都查了,没有疑点。”
“这个工厂有多少员工?”我问。
“三千多人。”侦查员说。
“有多少是要戴安全帽上班的?”我问。
陈诗羽看着我,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。而其他侦查员则是一头雾水,支支吾吾地翻着笔记本说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没问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赵支队长这一句文绉绉的话,在粗人遍地的刑警专案组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我笑了笑,说:“我们尸检的时候,发现凶器是一个表面光滑、有弧度、有平面、质量较轻的钝器,而且应该易于携带。这个工具我想了很久,都没有想出来是什么东西,直到我去云泰市出了个现场,看到了这个。”
我把从云泰市拍摄的安全帽的照片接到投影仪上,说:“安全帽——符合了所有的条件。”
侦查员插话说:“哦,我看到了,这个工厂没有哪个部门是需要戴安全帽的。”
“周围有建筑工地之类的吗?”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我的如意算盘也打空了。
侦查员摇了摇头。
大宝说:“也不一定是安全帽吧。也有可能是摩托车头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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