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绮一愣,心里满是疑惑和惊诧!还未等他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一群凶神恶煞的村民便将他们两重重围起。
墨白一惊:“怎么回事!”
沈烟离轻摇头:“不知。”
曾绮手中的药碗烫手,可他被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,手里的药碗无处可放只能端着。
“你们是何人!”他大喝一声。
围着他们的村民跟魔怔了似的一言不发红着眼睛朝他们逼近。
曾绮忍无可忍,再继续围困下去,他将无处可逃!
情急之下,他大臂一勾紧紧揽住眼前的少女飞身跃起立于就近的屋檐之上,突破了包围,他松了一口气,放下了手中那碗一滴未洒的药,总算是不烫手了。
他低头看了眼少女,觉得眼熟,可是未想起她是何人。
谁让他平时耿直爽朗,性子大大咧咧,压根儿记不得这一面之缘的人。
“恩公。”那少女柔弱的轻喊他。
曾绮哪受得了这种,他如松般挺拔的身躯一颤,眼露疑惑:“你是?”
少女微微一笑,眼眸中闪着光芒:“我是那日你帮忙卖身葬父的女子,你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