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烟离见他叫大黄狗师尊,她眉毛抽搐:难道我跟那条狗很像吗?
墨白继续说:“师尊,你说这个世间到底何为亲情?既然他们不要我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?”
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哭,哭的悲痛欲绝,抽抽嗒嗒。
沈烟离不免动容,有些怜惜,她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:“你很好,墨白在我眼中一直都很好,是他们不好,是他们不懂得珍惜你。”
“师尊……”墨白呜呜嗷嗷大哭起来。
“傻瓜,你在我眼里就是我的家人。”沈烟离眸中微亮温柔的说。
“呜呜呜!师尊你对我真好!我好喜欢你!呜呜呜……”墨白抱着大黄狗哭的稀里哗啦。
沈烟离:“……”你抱着大黄狗说喜欢可不大好。
第二天清晨,墨白摸着胀痛的脑袋,宿醉未醒,让他五内干枯,他从床上爬起急忙跑到水缸边拿起瓜瓢舀了一勺水大口大口喝起来,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。
他朝药炉方向看了看,沈烟离,曾绮以及千菱已经忙的不亦乐乎,他踉踉跄跄的往那边走,曾绮见他走来便问:“你酒醒啦?”
墨白揉揉胀痛的太阳穴:“还好,就是还有些头疼。”
曾绮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往手心一倒,一颗棕色的药丸落在掌心,他将药丸递给墨白:“这颗是解酒丸,你把它吃了就好了。”
墨白捏起那颗药丸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便往自己嘴里一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