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少爷被问的似真气急了,拿起桌上一个瓷勺往他那儿一砸,“你好烦!”
勺子摔在桌沿碎了,碎瓷飞溅,划过楼笙的脸,楼笙没做防御,脸上划了几道口子,有血缓缓流下。
褚长溪怔了怔,似叛逆期的少年发现自己过分了,他不自在地绞了几下手指,俯身抽了几张桌上纸巾递给他,“流血了。”
楼笙很意外的没接,低垂着头,碎发垂落他眉眼,混着脸颊鲜艳的红,气息死寂而平静,一动不动。
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就在褚长溪不耐烦要把纸巾扔他脸上时,楼笙突然起身,用力将他搂进怀里。
楼笙英俊的脸上血痕鲜艳,他一下一下给褚长溪顺着后背,哄道,“不生气,溪溪不生气,都是哥哥的错。”
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如初的,他在干什么?
怎么能惹他生气呢?楼笙心口闷闷的疼,又苦涩又无力,手下越发轻柔,“不检查……暂时就不检查了,溪溪不生哥哥的气,好不好?”
褚长溪勉为其难扯开嘴角嗯了一声。
“哥哥要听话。”
“好,”楼笙滚烫的呼吸在他颈侧,缠绵喃喃,“我听话,溪溪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哥哥了?”
褚长溪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,“嗯。”
楼笙满脸苦痛的笑了下,牵动脸上血痕更艳,楼笙没处理,他按住褚长溪肩膀,推开些距离,就低头吻他。
窗外越来越黑沉的暮色,衬灯火越发辉煌。褚长溪被亲的呼吸没了,快晕过去。快被逼疯的男人似想要这种方式来祛除内心的不安和恐惧,褚长溪身体本能的热起来,衣服开始被扯……这个吻混乱,漫长而着急,他喘息连同口中的一切都被对方咽下去,楼笙扣紧他的腰,压他后脑,不给他任何退离的机会……
褚长溪被放开时,感觉快死过去一回,前额发丝都被汗湿,他喘息不稳,指着厨房门位置,“你儿子……还在呢。”
将军大人要比小少爷脸皮厚的多,闻言神情都没变一下,褚长溪已经软在他腿上,长腿跨坐,白衬衫,若影若现的痕迹,楼笙眸色像狼一样盯着,他脸上还有细细的血痕杂乱,看起来特别危险。
小少爷惊恐的捂住他嘴,“你儿子还小。”
“……”
忽然强势到可怕的男人,最终还是露出以往宠溺笑容,拉下他手,亲了亲他眉心,将他抱下去,“他现在也是你儿子。”
小少爷表示听不懂里面的深层含义,笑嘻嘻的胡乱点头。
………
几天后,帝星皇室内乱平息,七皇子正式代表帝国对外交涉。联邦新法案推行不算多顺利,社会生产力百分之九十以上占比都在雌子身上,民众们多是不平的情绪。
当然,这不能急在一时,将军一直在连同政府高官进行修补,现在没有战争的威胁,他们可以专注在此事,一项项提案在递交上去……
夏末的最后一天,褚长溪和士兵们玩机甲,飞行,战斗,他冒险可以当作普通士兵,楼笙在地上紧紧盯着他的那架作战机甲,还不忘抽空回答身后官员们的问题。说来好笑,将军的办公地点随着小少爷的娱乐场地而变化,现在正是在士兵营模拟训练基地。头上的光点,爆炸的火陷,精心挑选的陪玩士兵……楼笙还跟以前大家长那样,为爱人辟出安全领域,由他胡闹,而他在一旁只看着他。
在身体淡薄的精神力撑不住机甲链接端口时,褚长溪有系统这个作弊器,装模作样,磕磕绊绊成功在训练战场上站稳脚。
楼笙的担忧也似在他越来越活跃的精神和活力状态,而慢慢压下去不少。毕竟褚长溪状态比正常雄虫都似好上一些,他都可以驾驶机甲上战场,哪会有什么影响生命的重病呢?
褚长溪能真刀真枪上训练战场其实不容易,他们有交换条件,每玩一次,回去就得在床上听楼笙一次,褚长溪多少得“死”一次……
地面上的大将军看着在空中停滞不动,不愿降停的小型机甲,似也想到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特殊交换,他手中转着光脑终端,缓缓勾起唇角,在旁边官员看来,那简直可称为“傻笑”。
楼笙思考着今晚自己会拥有的主导权利,见爱人停留时间实在过长,而发去语音通讯,少年清脆声音传过来,又畅快又有些苦恼,像在逃避什么,“别催,我还没玩够呢!”
将军温柔笑容,周边人见多少次还觉得不可思议,“下来吧,今晚让着你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”楼笙一边对身边官员摆手示意下班,一边向机甲走去,“让着你,许你说不。”
少年的声音有些迟疑,“我说不,你就停下吗?”
这次反倒大将军不能言而有信的立刻答应了,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满含遗憾的回答,“好吧……但其他的还是听我的。”
“成交!”
作者有话要说:修错章,下章修好再替换!感谢在2022-05-1000:58:072022-05-1123:45: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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