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章 杀夫正道二十七

褚长溪道,“不玩就滚。”

“………”

湮赆之难掩惊愕、慌乱、甚至是痛苦和无奈,听到他口中反复“玩”这个字,湮赆之那一瞬急切的想辩解什么,最后只能无力沉默,装出凶狠的模样,按住他欲合上衣衫的手。

“不要用这双眼睛看我。”湮赆之说。

明明没什么情绪,可湮赆之却觉那眸光像刀子一样插|入他心口,他痛极了。

他手一挥,褚长溪眼睛上覆上一条黑色绸缎。

“………眼睛无法视物,”湮赆之将他打横抱起,放上床塌,“感觉就越清晰。”

褚长溪,【……真会玩。】

系统干巴巴笑两下,【呵…,刺激吗?】

汗水,红花,白骨……

若隐若现的锁链,晃动的轻纱薄雾,感官的确更加清晰。

湮赆之亲吻的很重,呼吸滚烫,落在他腰上的手,一次又一次的起伏……被蒙住眼睛,冰清玉洁遥远高贵的仙人满面绯红。

日落西沉,一声难耐破碎的呻|吟自仙人口中溢出。

“慢……”

湮赆之忽然觉得他也许没有他想的那么恨褚长溪,明明以“报复”“折磨”“侮辱”为目的的交合,他却仔细观察着仙人每一丝神情,仿佛自己才是服侍主人的……奴姬。

“好。”湮赆之荒谬的笑了下,自己都未曾发觉,他凶神恶煞的眉目转瞬温柔宠溺地慢下动作。

认真的看着仙人意乱情迷,随他一同沉沦,看着他情|欲得以纾解,愉悦的俯身亲吻他嘴角。

长发纠缠,黑白两色。

湮赆之牵起褚长溪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
汗水流过肩骨,他心痛如绞,却又笑着问,“快活吗?”

天堑山脉,暮色一落,因近魔域,夜晚的风都较别处冷些。

容泽靠着一块石头袭地而坐,抚摸手中暗淡无光的长剑,失魂落魄,不知在想什么。

这里的天空都似割裂成了两半,一半月色皎皎,一半血色暗红。

容泽君子端持,很少会有如此失礼的时候。

“在想什么?”闻羽从石头后走出。

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蓬莱的少宫主游青青和莲心的佛枯。

容泽收拾情绪抬头问道,“子陵呢?怎么没和你们一起。”

游青青走近,剑上血迹未尽,他递给容泽一块帕子擦剑,“守在宣斐的榻前,一步也不肯离开。”

闻羽接口道,“非要等他醒来询问长溪的情况,但宣斐伤太重,一时半会难以醒来。”

容泽将剑上血迹擦干净,看了一眼游青青,少宫主未满十六就接手了宫门主位,那时被关押在水牢,凄惨单薄的小孩,如今也长成了挺拔稳重的青年,虽是女装,眉眼又生的秀气貌美,但风姿清雅,手段出了名的狠辣冷血,倒是很难将他单纯的看作是一小女子。

当年褚长溪从蓬莱回宗门,私自定下婚约,容泽调查过其中缘由。

游青青面纱被风撩起,露出紧抿的薄唇,“他的剑怎么了?”

旁边佛枯莲镜神情不再悲天悯人,也不再时常念叨超度亡灵,他静静站在一边,盯着容泽,等他回话。

容泽将剑拿起,道,“他给我传话,他命不久矣,要我们不必为此再劳心。他唯两件事不能心安,一是魔渊门封印,二是万魔窟邪魔降世。”

“他说什么胡话!”

此话一出,一直未说话的莲镜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