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温柔一笑,手在范情的舌.头上按了按。
“当它们在情绪特别激.动的时候,就会陆续出现动物的特征。一般来说,最先出来的一定会是它们的耳朵或者尾巴,再是牙齿,接着是五官。”
他这话在午夜当中旖.旎非常,又凑近了范情一些。
“情情要不要试试?或许,等会就又要变成小兔子了。”
郝宿那种含笑的神情令范情可谓是意-乱-情-迷至极,他连鼻子都红了些。
眉眼俱是泪意,却又因为对方的话而升起了无比的兴奋。
范情一味地顺从着自己的本能,郝宿的手是在检查他的牙齿,可又调过头被他品了一番。
皇子殿下有一颗牙齿带着劲儿,一直跟在郝宿的指腹上不放。除此以外,他的舌.头也十分腻人,一刻也不肯放了郝宿。
等郝宿要将手拿出来的时候,还能听见由于对方收得太牢,而发出的声响。
那声音令小兔子的耳朵竖得更明显,直愣愣的,紧接着范情就想起了什么,又流着眼泪望着郝宿,然后将耳朵控着软了些。
但在这个时候,郝宿忽而闻到了一股略显奇异的味.道。
不是花香,却比花香还要惑心。里面充满了情谷欠之气,色.态非常,几乎是闻到的瞬间,就以极其的影响力在发挥着作用。
小兔子是真的发|情了,并且还要以这种方式来引|诱|喜欢的人。
郝宿伸手碰了碰范情同样无法歇住的地方,而后便一直没有离开。
他将对方照顾得分外细致,等范情将功德全部消化完毕,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了这股香气。
最浓|郁的时候,范情自己也闻到了。
郝宿会问他,香味还可以改变吗?范情并不知道能不能,但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,顺从着他的心意,香气确实有所变化。
垂耳兔只是看起来普通。
唯一让范情觉得可惜的是,郝宿提出来的那个建议一直没有成功过。
不管多么地激.烈,他也还是最开始的半人模样。甚至有几个瞬间,范情明明感觉到了无可形容地失.控,只是这并没有起到任何改变。
因为对这个尝试起了非常的热情,所以答应过郝宿要帮对方洗衣服的事情也被耽搁了。
白天范情作为兔子的模样,又无法实现。等他想起来的时候,郝宿早已换了一件衣服。
范情问过郝宿那件衣服去哪里了,郝宿也不说。他白天在家里都找遍了,还是没有找到。
谁知晚上回到兔房的时候,范情就在自己的收藏柜里看到了一件新衣服,正是郝宿的。
范情现在有许多专门的小橱柜,都是用来装各种跟郝宿有关的东西。
猫房里有猫房的,兔房里有兔房的。
郝宿发现范情的异常是在他变成小兔子的第四天,那时垂耳兔不光是会分.泌出独特的气.味,还会经常莫名兴奋,然后做出用前爪刨地的动作。
不过范情刨的不是地,对方只会在他的手掌心里不断地用爪子轻刨着,再将脑袋拼命往他的怀里钻。一边闻着味道,一边背脊弓弓,持续地发出咕噜噜的古怪声音。
再有就是,小兔子还变得极其多愁善感。平常在他的衣兜里待着待着,也要开始掉眼泪。
郝宿是在衣服里面变湿了的时候发现范情在哭的,他将雪白的兔子从宽敞的兜兜里托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,好好地哭什么?哪里不舒服吗?”
郝宿柔和的嗓音治愈了范情悲悲的情绪,他极娇地嗷了一声,将脑袋跟郝宿的脸贴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