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讼案开庭那天,时添没等来青梅竹马的丈夫,却等来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,曾经的初恋、现在的死对头周斯复。
死对头不仅专程来法院提供商业证据,免去了时添的牢狱之灾,还提出可以暂时收留他。
时添:谢邀,但是不了。
#我堂堂时总,怎么可能找不到住处#
#这人坏得很,动机必然不纯#
然而,身为控股集团的大老板、众所周知的精英操盘手,时添偏偏是个生活白痴。
一段时间后,他成功地……滚进了死对头家里。
时添:……麻了。
他本以为周斯复这样做,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。
只是——
时添侧过头,看着那个枕在自己肩窝上的毛茸茸脑袋,动作娴熟而又有种说不出的亲昵。
他不禁有点恍惚:当初明明说的,好像不是这样的啊?
没有人知道,周斯复办公室的保险柜里,其实一直藏着一张老旧的照片。
那个夏天,教室阳台日光杲杲,树荫阴翳。
他用手搂住身旁少年的肩,将少年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。纵使万般小心,却还是抑制不住指尖的颤抖。
照片里,十八岁的时添用尾指轻轻环住他的小拇指,笑着偏过头,正在和他接吻。
小剧场:
【时总破镜重圆】这个消息在金融圈流传时,时添的好友们纷纷震惊,以为他又和季源霖复婚了。
然而当晚,周总就发了一张两人十指相扣的照片,并配字:
【是破镜重圆。】
【和我。】
有人火葬场了,是谁我不说
[火葬场已开。]
谢汶三十岁,业界高富帅,演奏会一枝花。
某天音乐会拉小提琴时,台下正巧坐着姜知野。
这位传闻中混迹情场纨绔花心的二世祖掏掏耳朵,嘲讽道:“小提琴拉的什么玩意儿,有人专业演奏家一半好吗?”
谢汶面无表情下了台,嘱咐工作人员:
“让这人滚,门票钱我出双倍。”
俩人结了梁子,从台前打到幕后,从陌生打到熟稔,终于打到了一起。
姜知野捏着谢汶的下巴,眯起眼睛:“咱俩年纪都不小了,我建议这个恋爱,你要认真和我谈谈。”
谢汶确实认真了。
他把姜知野装在心里,时刻惦记,尽力填补他人生所有缺憾。
直到某天,他在酒吧看到姜知野和他传言中的未婚妻,灯光掩映下,两人言行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