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没有接过这花,而是直接扭身将脑袋又埋在了郝宿的怀里。
“学、长。”
昨晚他叫了好久的学长,以至于现在再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有一种莫名的情形对照下的羞|耻。
范情的脑回路有点奇怪,真正让他害羞的明明是跟郝宿有关,可他却不对郝宿害羞,而是对着一些花朵藤蔓害羞,末了还想把自己藏在郝宿的怀里。
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……”范情的耳朵尖隐隐发红,声音也比平时更哑。
昨夜郝宿也是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腔||调叫着他的名字,因为反|应有些迟|钝,所以对方总是很顾|着他的感||受。
但越是这样,对于范情来说,起到的效|果就会越强。
还有,太温柔了。
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,都还是会让范情的心狂跳不已,更何况是当时。最后那回,他直接就处在了半||晕状态。
从醒来以后,郝宿就感知到了属于范情的情绪。
等对方看到他脖子上添的明显痕迹时,情绪就像是他第一天早上醒来,隔着房门捕捉到的一样。并且,要更清晰。
“等会要贴一个创可贴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郝宿知道范情自己的物资里面有创可贴,不过在末世当中,这也是很难得的东西,因此他没有浪费。而且范情亲得地方全都是靠近锁骨的位置,被他颠着,对方咬得也是五花八门的。
只要穿一件领子高的衣服,不注意的话,也是看不出什么的。
今天是见纪行之的日子,两人吃过早饭以后,就带着一行人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