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叹气一般,手又放缓了不少,人才总算走出想要拼命缩起来的状态,就是腿还并得紧紧的,丝毫不敢松懈。
他的话如同调|情,范情想到自己的名字,脸热热的,郝宿的确是在调“情”。
都已经如此了,范情依在郝宿的肩膀上,还又认真地回答了对方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从有记忆以来,范情就知道他要比平常人更加敏感。大学看到郝宿的时候,他就不止一次在脑子里下流地想过,自己被学长碰到的话会是什么样子。
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,范情也全方位地体会到了。
驾驶座的空间说宽敞也不宽敞,说拥挤的话却也不是太拥挤。
范情此刻整个人都洋溢着欢快,它们附着在了郝宿身上,宛如一个个小小的范情。
“之前拍的相片洗出来了吗?”
郝宿问话的时候,那些小小的范情跳腾得更厉害了。
“洗出来了。”显然,洗出来的不单是那些规矩的照片。
因此在郝宿问的时候,范情就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专门给你拍的那些也洗出来了。”
里面都是郝宿,所以洗也是范情自己动手的。
照片太多了,他只选出了两人合照的那一张,还有郝宿看上去最具|色|相的一张贴身带着,其余的都放在了一个专门的盒子里。
范情慢吞吞地从自己的口袋里将那两张照片拿了出来,看得出来他很喜欢,每个上面还都专门弄了一个塑封。
郝宿没有接过来,而是就着范情的手看了一眼,又将他的手指捏了几下。
“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,情情还想给我拍什么照片?是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