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情形,但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。
郝宿似乎已经习惯了跟范情这样的关系,他神情坦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。不过在要解开衬衣的时候,又被叫停了。
“我来。”
范情把要换的衣服挂好,走到郝宿面前,亲自解着扣子。
等将礼服穿好,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。郝宿肩膀上被咬出来的痕迹散得差不多了,范情给他穿衣服的时候还多看了几眼。
然后他就想起了自己身上被对方吮出来的红痕,恰巧是在肩头的地方。
他觉得那里又在发||热了,被郝宿亲着的时候,范情简直浑身都是热的。还,有点-痒-痒-的。
那时候他心里有一个隐||晦又可||耻的期盼,他想要郝宿将自己的衣服褪到彻底,再亲一亲其它地方。
可惜,这个愿望没有实现。
“衣服做得很合身。”
郝宿站在范情面前,贵族的气质与装扮将他衬得更加好看。
几天前郝宿回来的时候,范情还在楼梯上遥遥看着对方,而现在人就在他的眼前。
甚至,他的衣服也都是由他穿上的。
范情觉得郝宿有些太好看了,想到明天要去的宴会上有许多人,他忽然有些不想将人带出去。
“除了我以外,明天不能看别人。”霸道又强势的要求,符合小夫人一贯的作风。
其实在郝宿面前,范情已经收敛了许多。